看着舌头对自己担心起来,天弘想笑却笑不出来,坚硬的脸蛋子已经夺走了他表达感情的权利,只好任由这个小子继续叽叽喳喳得没完没了。 “我听说啊,只是听说。我们那里其实还隐藏一个更大的领导,它不轻易露面,所以一切事情才由我们候长说的算。我就亲眼见过一次,火铳从一个楼里面垂头丧气地走出来,嘴上还骂骂咧咧的。这要是没被什么大人物训斥,才不会有那种表现呢!” 它又拍了一下天弘的胳膊:“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