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嘻哈的兄弟举起了手。 吴颂亮又上去补了一脚:“他娘的,你脑袋里是不是缺根弦?” 罗盖笑了,头一次发自肺腑,又真心地笑了。这是他在佣兵队伍里服役多年没有感受过的,这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,他的眼中现在只有单纯和快乐。 “你那鳞片有用么?”国图有些担心,天弘到现在依旧没有反应,他怕真会有个万一。 罗盖点了点头:“我的毒,当然得我来解。” 国图赞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