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啊?爻椊,你在哪啊?赶紧来啊!我可能保不住这俩孩子了!” 亦卿这只三足金火已经站不起来了,看来受了特别严重的伤,尤其左边翅膀,就像没有知觉一样,耷拉在地上,其上的火焰将地砖都灼成了焦炭。 钎叱和“猎人”正在逐渐靠近。 亦卿的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。 “实在不行,那真剩下拼死一搏了!”亦卿心想着,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哥俩,“这到底值不值得?爻椊,为了所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