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张名片。 “今天真是麻烦你了!以后有什么用得上的,你也可以来找我!” 名片放在诊台上,天弘也没在意。 像这种一打眼就能看出彼此贫富差距的女人,他从来都只是过过眼瘾,并不会奢望与之在生活中再有什么瓜葛。 再次拉下卷闸门的时候,他家大白突然从外面跑了回来,也没搭理他,径直跑向了里屋的狗窝。 “喂,你什么时候又偷跑出来啦?”天弘急忙追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