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却很小众,摸不到门路,清清冷冷的,像极了她这个人,以前那个开郎直白的小姑娘永远留在了那个时空,现在的她,更像是长白山脉上飘荡的一缕孤魂,若有若无的,也可说成,本该消融的冰晶,融化成水,没有温度。她正弹得入迷,琴弦突然崩断,抽打的手指泛了红,林萋萋不抬眼就知道是谁。 “弹的什么丧乐?”他言。 “二皇子好生雅兴,既然讨了您不喜,我退下便是了。”林萋萋没正眼瞧他,只是起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