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放在脑后,闭上眼睛,捉住她的左手放在胸前。 “今天怎么这么皮?” “高兴丫!”秦莞支起头,换了右手放在他掌心里,侧躺的看着他。 “锦书好像不合适了,你再想一句啊。” 云中谁寄锦书来,分班时,她刻在他的桌上。 斑骓只系垂杨岸,分班时,他刻在她的桌上。 这是他们的约定。 “不改了,偶尔还是可以写信的。” “那就不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