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。

“太恶心了，不吃。”

女人明显被裴言这话给冒犯到了，仅剩的左眼球的眼仁部变成了黑色，伤心道：“儿子，你怎么能说妈妈恶心呢？”

“就是！如果不吃，就由你来做给我们吃吧！”男人此时正咧开嘴笑着，两个眼眶都是空洞的，还在往外流着血，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腐烂的味道。

裴言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二人盘中的东西，一人一个眼球，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。

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