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,但是在这头,还有一个身子被压着,但是意识清晰的孩子……” 何东帆没再听下去,上前帮忙。 有些地方不能用机器,只能手挖。 救援人员的手都是泥土夹杂着血迹,却没一声叫嚷,没一点迟疑地刨挖泥土。 大家似乎都没了痛感神经,机械的重复动作。 何东帆也是如此。 在仅有一次的生命面前,其他所有,都变得渺小。 到了下午,何东帆被交代去安抚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