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的恐惧在他的眼眸里面徘徊着,久久不曾散去。 我看着刘二,开口说道,“然后呢。” 刘二摇了摇头,“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说这件事情了,外省人,你来这里是你倒了八辈子的霉了,只要进来这个鬼地方,想要出去就根本不可能。” 和刘二又聊了几句,我们走进了刘二家的院子,刚到院子,我就清楚刘二为什么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下去十年,并且养育了一个孩子。 他把自己和隔壁家的墙壁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