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他那一场遗忘的梦境，为何会与此断剑灵性产生如此感同身受的感觉？

种种疑惑于脑海之中流转，楚牧转身看向周边，此刻的他，置身于一片虚空之中。

虚空晦暗，但隐隐间，又好似有点点星光闪烁，如云雾重重之下的夜空一般。

他指尖微动，断剑崩碎，其残存的灵性，也瞬间泯灭。

那一股浓郁的偏执杀意，怨恨，在这一刻，似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