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前。 会议室里,两排人马面对着彼此,正襟危坐。 长桌一侧坐了三位裁判、培训二课的课长,和一位叫不出名字的生面孔;另一侧则坐着小柴澄音一个人。 现场安静得连口水的吞咽声都能听见。 「……」 澄音无法理解气氛如此沉重的原因,她不是第一次参加飞行考核结束後的研讨会议。不管结果如何都必须开会,通常只有在应试者没通过的会议上才会出现几张凝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