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晓蓝轻哼了声,算是回应了路南天。 而路南天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到,他没有再说话,双眼认真地直视着前方在专心探路,但嘴角明显是上扬的。 看着他们两个微妙的相处,罗芙琳内心的伤疤微微刺痛了下,细针般的疼痛感很短暂,但是它带来的影响与苦涩却很绵长。 明明已经放下了,可是伤口又为何癒合不了? 一向随心所yu、无所顾忌的罗芙琳,对於浮出水面且清晰可见的答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