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酝则僵硬地拍了拍的肩膀,示意梅尔靠过来。 梅尔因为脚下的站位,动不了腿,只能倾身歪头,问道:“怎么?” “滚!!!”郝酝拉着梅尔的耳朵大吼一声,随后头也不回就离开了。 法师们默默低头,所有人都把笑憋在肚子里,却又不敢抬头明目张胆地看梅尔的脸色。 结果梅尔好像没事人似的,甩了甩头,用略显飘忽的声音道:“刚才我们的吟唱进行到哪里来着……” 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