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明白答案了！

甚至，他也能想到，自己的命运是如何！

大业，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，与荒延翻脸呢？

听到这话，程辽心中动容，不敢相信这一切。

可是，王渊说的却又让他没有反驳的理由，如此想来，这么多事情诡异的种种，他也能猜测到，这一切或许是

真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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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自己的下场，大业不会保我，但是这守护成州，我还是要做，因为我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