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被官府剿灭,我们住深山里,运粮食很难;山上吃饭的嘴又多,运上去一点粮食,很快就吃完了,大当家给我们定量,一人一顿只能三碗饭,半月才能吃一次肉。一年官兵剿匪两次,我们还要往深山躲两次,每次至少半个月,那段时间更是缺吃少穿,你看我都饿成什么样了,过的连做贼时都不如。” 瘦猴撩起破麻衣,琵琶骨根根突出,眼睛都红了。 “吃不饱罢了,每天下山劫道,也是刀口舔血啊。” 黑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