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挨我爸打” “我唯一能够睡着的方式,就是听着我妈给我唱这首歌——用那种很温柔很温柔的语调。” 路怀秋依然在哼着歌。 在偌大且安静的月台里,这样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而清亮。 那一阵阵熟悉的旋律,让守门人逐渐苏醒了过来。 他感到相当地意外且惊喜。 这么多年过去了,除了主人,他还以为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记得这首歌了。 他准备为这个仿佛故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