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玉春吓得面无人色,只能一个劲的哀求。 “长海!” 屋里的男人出来了。 孙长海立刻变得恭敬起来,叫了声:“师父!” 男人的个子很矮,比伍玉春还要矮,瘦瘦的,脸上布满了皱纹,像大地干涸后的裂痕。 整个人看上去,就像一具缩了水的干尸,只有那双眼睛,蓝汪汪的,像冰原上的湖泊,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。 “我要把这个女人带走。”男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