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峥恭敬地站在门口,双手下垂过膝,雄壮的身躯腰弯得很深,之前还高傲得懒得看任何人的光头低得很低。 纳兰子建在吴峥身前停下脚步,抬手放在那颗因反光而铮亮的光头,缓慢地摩挲了几下,像主人在抚慰一条受伤的狗。 “节哀顺变。” 吴峥把头低得更低,看不见的脸上表情狰狞,露出森然獠牙。他这辈子最痛恨两件事,一是别人骂他杂种,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