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子建嘿嘿一笑,拉起陆山民的手臂,“既来之则安之,开心也是一天,不开心也是一天,表妹夫,何必与自己较劲”。 陆山民甩开纳兰子建的咸猪手,率先走了出去。 塞北的县城与南方的县城完全不一样,哪怕是大夏天,天黑之后陆山民也没几个人,没几家店,更别说是零下十几度的冬天。 路上除了昏暗的路灯之外,没有一家亮着灯的店面,除了他们两个,更是连个人毛都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