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了那个熟悉的面庞。 他正站在烧烤架前,低着头,翻烤、加料、入盘,一气呵成。 半勺盐、一撮胡椒、一勺油,行云流水间分毫不差。 一个毫不起眼的路边烧烤摊,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烧烤行当,硬是被他烤出了艺术的味道。 想当初专程到烧烤店考察他,就是被他这一手烧烤手法所吸引。 剑道、茶道、武道、、万事万物皆有道。 还记得当初,对他说,这叫烧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