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五年零五个月一十五天”。 纳兰文若笑了笑,“现在过了凌晨了,应该是二十五年零五个月一十六天了”。 纳兰振邦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,一股酸楚涌上心头,眼眶蒙上一层薄雾。 “您记得这么清楚”? “振邦,爸的心里一直有你。还有二十天就是你的七十岁生日,可惜我是赶不上了”。 纳兰振邦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爸,儿子不孝”。 纳兰文若摇了摇头,“谁规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