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?” “我只是恰好路过,并非故意来寻你。” “是么?可我听说你已经许久未曾踏出过院子了。若非担心我,又怎么会冒着一天的大雨前来?” 陆天辉寡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眸色晦暗不明,“看来我不该来这一趟,你是死是活,与我有何干系。” “是啊,本来就是与你无关的,驸马不久后就会有娇妻相伴在侧,这样的福气,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的。” “你言语之间为何总是夹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