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太烈,也太醉人。 我又是第一次饮酒。 只是寻常的二两酒杯就足够让我头晕目眩了,可花姨却丝毫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,她再次伸手倒酒满杯。 “再喝!” “继续!” “再来!” 花姨盯着我,不断的续杯,而当我把整整一壶老酒都喝的一干二净之后,我只觉得酒劲上头,脑袋一歪,早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 迷迷糊糊中, 我隐隐觉得,花姨抱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