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吃惊?” “有点。” “别吃惊,还有更要命的在后头。” 花姨看着我,倒了一杯酒。 我心神剧震,半晌没说话,可花姨没理我,她自顾自的把酒杯往我身前一送,盯着我的眼睛开口道。 “本来,这话不该是我跟你说的,我当初寻到你,顶多也是顾着照顾故人之后,你若是个付不起的阿斗,我会给你一笔钱,让你安心做个富家翁,也算了了我当初欠你们陈家的一笔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