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干得出来了,什么长远之事都是扯淡。 手下没有可用之人,也是裴枭最为忧心之事。 “裴帅,外面有个人求见。” “什么人?” “这是那人递来的名帖。” 下属送上来一个信封,坐在木案前的裴枭接过打开看了眼,见上面只有寥寥两个字。 天后。 裴枭若有所思,手持信封沉思起来。 “裴帅,见还是不见?” “那人长什么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