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惊棠神色平淡,将手中茶杯放下,轻轻颔首:“文学之道、广而远、博而深,你初入此道,涉猎多些不是坏事,但要择一而精,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若是什么都想学好,可能道最后什么都只是粗懂。” “谨遵伯父教诲!” 余惊棠这话说得不错,即便安厌把这些书的内容都记下了,但也只是记下了而已。 安厌又听了会儿余惊棠的教导,主要意思还是让他要认真做学问,不可三分钟热度。 余惊棠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