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再弄出一些退婚的戏码,到时难堪的还是他自己,能留在相府已是不易,安厌如今并无这份奢求。 而且,那个余晚,似乎已经不在人世了。 安厌脑海里又闪过余念那清冷的身影。 余惊棠看着安厌沉默不言,便问:“怎么?” 安厌面露为难之色:“多谢伯父好意,只是家父新丧不足一年……” 余惊棠轻抚着下巴处的山羊胡,欣慰道:“恪守孝道是好事,你有这份心便好,无需守死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