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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股气息就是支撑憎恶行动的源头。

不同于小丑和鬼校长，这种气息并不是灵魂。

这是另外一种诡异规则的体现。

就在李霄将其炼化磨灭后，就觉虚空之中降下丝丝道韵。

道韵落在他身上之后，他只觉神清气爽。

“咦，这样居然也能获得道韵？”

虽然没有第一次炼化诡异之时获得的多。

但却也足够他进入一次悟道状态了。

李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