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,手握生杀大权,想叫谁死谁就得死,哀家这个太后只是个摆设,连救几个奴才性命的权力都没有!”何后掩面痛哭,不知道是脑残还是智障。 “太后又何必如此说,臣从没有那个意思,现在让那几个阉竖伤了我们兄妹感情,值得吗?”何进争辩道。 “一个是恩公,一个是大哥,两个都是哀家至亲的人,你要哀家怎么办?我们本来是市井的屠沽小辈,若不是张让等恩公提携怎能有今日之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