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寻死路!”陈鲲身形微错,绰起长枪,他既能胜高燚,自然也识破了高燚心思,枪身一抖,看着像刺,实则是蓄力斜挑,高燚晃过虚招,反手握住枪尖,正要使力气扯过来,蓦地手心里却是一阵寒意,力道诡异,在掌心留下了一道口子,鲜血登时便浸了出来,顺着指缝淌下。 “黄巾之中,竟有如此好手!”高燚喃喃,被夺兵刃,固然是耻辱,然而被自己的兵刃伤到,是辱上加辱。 “这杆枪,我要定了!”陈鲲放肆的笑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