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影像都消失了。 楼道里的灯重新又恢复了原状,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。 我看着空荡荡的床铺,然后缓缓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唐刀。 在我站起身的那一刻,我看到在窗户的玻璃上,一个穿着黑色裙子,双眼布满血丝,下巴和脖子都是鲜血的女人正举着一把刀刺向我的脖子。 我迅速低头,然后向后猛退,跟着突然转身。 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到。 房间里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