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内,鸦雀无声,有的抚摸着额头,有的摇了摇头,有的手支撑着脸颊,在有一个共同的表情,那就是一脸的愁容。 “怎么都哑巴了?说话呀!各抒己见呀!”年枭放开抚摸着额头的手,向在场的几位长老扫视了一眼,神色一正,催促道。 “这向当当对我们年家有恩,这是我们年家人有目共睹的。我们如果将他供出,那么,我们年家就成了背信弃义之人,定会受世人唾骂。如果我们不将这向当当供出,三天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