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货车的煤气罐,在半道上截的。” “不是,这小子疯了啊?他图啥啊?!” “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苏天南摇头。 “打听打听啊,问问咋回事。”苏政才很有经验地回道:“咱之前还要给他办事,别弄到最后,这小子是个锡纳罗过来的集端分子,那踏马的咱容易吃锅烙啊!” “好,我打听打听。” 苏天南拿着电话,拨通了警务署关系的电话。 经过一连串的沟通,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