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头望着躲在角落不敢出声的推己,卓藏锋问道:“你到底害怕什么?” 推己此时脸色已经恢复如常,边朝鲜儿消失的地方张望,边揉着胸口问道:“那个女人走了?” 女人?卓藏锋诧异。 随即恍然,纠正道:“那是姑娘不是女人。” 推己不管,瞪眼反驳:“姑娘跟女人不一样吗?” 卓藏锋想了想,这个问题有点深奥,印象中似乎姑娘可以有归为女人一类,但女人好像不能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