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我跟kris的谈话,脑电波又一次的快波动吗?也不太可能啊,从昨天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了,要有欺负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啊。 “现在怎么样?”肖夜墨转头问医生。 “昨天护士说看到kris笑了,但是时间很短,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”医生双手环胸看着仪器,“但是按照他脑电波这么时间的大幅波动,即使是一个正常人也做不到啊。” 我们看着医生,倒是肖夜墨,冷冷的开口,“说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