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大沙发上问。

“还在，还在，”程教授一边低头研究他的棋局，一边回答。

我刚想阻止，程亦凡就扒住Kris，“太好了，昨天看了一个故事，里面有很多意思不明白，你帮我看看。”

“嗯，那给我看看，”Kris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。

我一把拉住往房间跑的程亦凡，“有什么我教你，Kris很忙，让他早点回家休息。”

“你教我？你中文系毕业的，法文你也能教？”程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