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他做起身看我。 “我现在有家不能回,难道还不严重?”我刻意把事情说的很大,嘴角噙着笑看他。 “也是,有家不能回的确很惨。” 我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坠子,笑的天花乱坠。 “你的坠子很特别。”他的目光直视我的坠子。 “恩,这个坠子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,我妈妈自己做的,绝无仅有。”我大言不惭的回答。 “这个图案?” “这个图案是程教授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