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雁脸色发白,全身颤抖,惊道:“师父!”手中书札掉落,扑通跪倒在地。 也许是殷必鹤想的太过投入,竟未发觉隔壁有人。 一会,脚步声停止,传来声声低泣。雁雁这一惊非同小可,暗道:“一向威风八面的大男人,怎会独自低泣?”拾起书札,忍不住轻步走过去,隔着门缝往里张望。 只见里屋轻烟袅袅,芳香扑鼻,墙上挂着一幅画,殷必鹤正痴痴地对着画面,垂泪道:“盈盈,你在哪儿?你可知道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