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知宇宙中却也绝不可能会成为无敌的存在。”天使彦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，看向卡尔萨斯的眼眸中陡然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

卡尔萨斯闻言看了看趴在不远处的凯莎，道：“这是自然……毕竟我不像你们天使文明那般自傲，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会是宇宙中的最强者。”

“在这近乎无尽的宇宙中，总会默默存在着我们还未理解的知识。而‘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’这个道理，我自然也是完全明白的。”

“但是很可惜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