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捷斜斜瞪她一眼,嘟囔一句:“不识好人心!” 小姐把目光从韦家驹脸上移到独孤维唯脸上。为不影响视线,帷帽两侧的素纱是扎起来的,恰好能露出独孤维唯一张明丽无伦的小脸来。 那小姐忍不住心头泛酸,伸出一根青葱般细嫩的手指,颐指气使道:“喂,你是什么人?是不是也要去光州?” 此时独孤维唯一行正好与小姐一行擦身而过,阿捷扬起马鞭便在那小姐伸出的纤纤食指上抽了一记,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