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元仪欲哭无泪,难道你不是正打算割伤我? 心里这样想,到底不敢再动,提着口气使劲缩着胸,生怕独孤维唯一不留神真伤了他。 独孤维唯三两下把陆元仪原本被割的破破烂烂的上衣割开,露出里面白生生的胸膛。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 初春的天气挺凉,陆元仪的皮肤暴露在外,立刻就起了一层栗子。 独孤维唯把他的衣服往两边分开,提笔在砚台中蘸墨,然后在他胸膛画来画去,嘴里嘀咕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