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太傅伸手把盛茶的匣子拿在手里,颇遗憾的说道:“可惜就这么点儿。外祖父的嘴巴给维唯一杯茶养刁了,这以后再喝原来茶怕就难以下咽了。” 独孤维唯道:“这种极品的茶每年出产不多,但其他茶叶还可以再制一些。制茶手艺也不好掌握,我手里就一个可靠的老家人能用,我们试了好多次,浪费了好多茶叶才掌握了制茶方法。但那老家人是有大本事的,还另有他用,不能总帮我制茶。我手里没人,做不了太多,回京前才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