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辛苦赵嫂子了,多亏你一个人撑着这个院子。” 赵婆子拿帕子沾沾眼角的泪花,双唇翕张,“老奴愧对夫人的托付,没看好披甲堂,还望夫人责罚。” 沈氏见她的样子,明显是有话说。此时子女都在,大家都累了一天,她实在不想再添堵,只把人打发下去了。 因刚才独孤维宁闹的一出,独孤绍棠夫妻俩都有些意兴阑珊,所以兄妹四人就辞出来。 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第二日还要赶回军中,送了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