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她舒适的真皮座椅上,对身上压着的人视若无睹。 “会喊吗?”他清扫掉上半身所有的衣物,不避讳将他的“本钱”展示给她。 “你指的哪一种?”诺诺一挑眉,眼角眉梢皆风情。 明明是主导地位强势的男人,只被她这轻轻一撩,竟落连个满脸通红。 “就是”宁久觉得血都往脸上撞去了。 如果遇到的不是她,接下来的一切他都会做得十分顺手,但这是她啊。 一直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