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过去捏住一人下巴细瞧,半晌,压着声音冲我道:“一样的。” 我探了一根手指,贴到那道人耳下,按了几按,又取了一枚三棱针,在他耳下连封数针,将银针拔出。这人不仅舌头已断,连耳膜也被刺得穿了,既聋又哑。 蹲下身子细瞧几人的双足,就见这三人虽然被我制住,无法动弹,但这脚尖仍然是踞立在地,脚后跟凌空,姿势很是怪异。 “这他妈的到底什么东西?”那算命的低声冲我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