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却没搭理我。我偷乐了一阵,道:“伤怎么样了?” 过了一会儿,才听她道:“没事。” 我见她嘴硬,当即模仿茹教主的口气训道:“咱们巡阴人的规矩你还守不守了?血契是可以随便动的吗?” 我也不怕她着恼。反正就她现在这模样,就算想要打断我狗腿,也是无能为力。 就听那死女人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 我一边背着她朝前走,一边将遇到茹教主的事说了与她听,只是略过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