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这最后的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。迷迷糊糊中,似乎觉得自己是躺在朱砂岛的那张石床上,浑身酸麻乏力。过得片刻,就看到青子从外头走了进来,朝我说了一句:“怎么又伤成这样?” 我想说什么的,但是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 就听青子道:“躺好了。”走到我身边。随即就见她伸了一只雪白的手掌按在我额头上,只觉得又滑又腻,微微有些凉意。 过得片刻,见她微微蹙了蹙眉头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