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虽说伤痕累累,到处都是划得一道道的血痕,这致命伤倒是没有,伤得最厉害的也就是大腿上那个血洞。万幸的是总算没伤着筋骨,不至于将来就成了个瘸子。 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身边,就见那姑娘睁着眼睛,一见到我,立即冲我眨了几下。我看出她没什么大碍,只不过是被人制住了,不由得松了口气。不过检查了一番,却发现她并不是被封了关窍,而是中了某种法术,一时间也瞧不出如何破解,倒是束手无策。 我这走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