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血肉变得又干又脆,稍稍一用力,就碎成了粉末,掉落下来。只听那林元在耳边叨咕叨咕:“这样看来,那姓陆的小子也好不到哪去,一丘之貉,以后别让我看见!” 我不由得转头看了他一眼,见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道:“这看着也不像是人干的事。”我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是邪祟作怪。 只见那林元一拍大腿,咬牙道:“我看也是,那姓屈的和姓陆的两个淫贼,就不能算是个人!”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