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胎不满地“啾啾”几声。 那骚包脸也跟着坐了下来,喘着气道:“你这人在阵法禁制这一道还挺在行!这钉子倒是挺特别,谁教你的?”摊开手掌,指着锁骨钉道。 我把钉子拿了回来,正想说话,突然周身一寒,身上起了一层寒栗,朝骚包脸使了脸色。这人起初有些疑惑,过了片刻,脸色就是一凝,低声道:“是在东南侧的草丛里。” 我“嗯”了一声:“应该是乔甜儿。”又补了一句,“海母阴胎。”